椟玉一望便知她在想些什么,于是借查看伤势,食指拇指分开,圈住脚踝一用力,李檀便再忍不住,痛呼出声。
“矫情”,椟玉笑着出言报复,手上动作却轻柔无比,“只是崴到,没有伤着筋骨,待会儿帮你揉开,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李檀破罐破摔,反正今日已经丢脸到家,干脆只当自己聋了瞎了,随他奚落好了。
椟玉半跪在榻脚前,手掌托着李檀白嫩的足根,李檀的脚生得小,他的手一张便全能包住,用掌心去依稀感受足心的稚嫩。
他还是第一次能在白日里这般仔细打量,贝趾似珍珠圆润泛粉,脚背削瘦却不见骨,薄嫩的皮肤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在太阳下一照简直似新雪映光,让他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檀坐在那里,双眼被丝带所缚,脸上是无知无觉的纯真。
而他半跪在地,手里捧着她雪白的足,放置在大腿上,可身下渐渐胀了起来,撑出个形状,将将都快要碰到李檀的脚心了。
他眼下痴迷,手上便不自觉失了分寸,几乎渴求般地揉摸着她足根的嫩肉。
李檀脚腕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当下便翻了脸,下意识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正踹在椟玉的子孙根上。
幸运的是,李檀伤了脚,根本使不了力,又坐在榻上离得较远,能伸展的距离有限,因此与其说是踹,不如说是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
不幸的是,椟玉此前本就情动,那物硬得很,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那一下碾在他欲根上,又是痛,又是麻,又是痒,那滋味实在难受极了,忍不住闷哼了声。
真是冤家。/p/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