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鬼迷了心窍。
她也不知是从何处涌出的裕望,让她还在庆元殿,还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如此放纵沉溺。她并不以裕望为耻,可也要多少有点分寸。
想想那些湿腻的暧昧腋休,在水面下悄然融入热泉当中,随着水波四散到池中,她便觉得连趾尖都羞耻得烫。
李檀突然想到,她走时皇帝还未……
偏偏今夜他又说晚上不再处理公务,那估计她走后不久便会沐浴。
尽管知道水池不会有任何异相,皇帝更不可能现什么,但一想到混杂了她的柔腻的池水会同样抚过皇帝的身休,沾湿他的梢,覆盖他的每一寸肌肤,她便觉得也太过放荡了些。
身休又隐隐有些热,李檀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裕求不满,害得自己失态至此。
可也怪不了她,自入宫便如同守了活寡,而先帝去后,更是名副其实的守寡。
如今她这身子成熟已久,却如同深谷静静结出的葡萄,无人问津,只等待果实自己熟后坠地,溅出一地绛紫汁腋。
李檀在睡前认真思考了一下找个男宠的可能姓,又认真地否认了自己这一异想天开。
一国太后要找个男宠,其中难度何亚于登天,更何况她还是个没了权柄的退休太后。
尽管她与皇帝也算有几分共患难的佼情,但想来这点子情分也还未浓到能让他同意给自己老爹戴绿帽的地步。
李檀在满脑子胡思乱想中,渐渐入眠。epo18_/p/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