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昏昏沉沉地,又是那样的疲倦,就连强撑着也没有一点精力了。
安箬自己也以为她会这么倒下,结果她并没有倒,只是那样要倒不倒的站着。
为什么没有倒下,并不是安箬已经成神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也同样的精力有限。
她没倒下,只是她用疼痛刺激了自己。
安箬离银刀不远,在她只剩下最后一丝意识时,安箬咬着苍白的唇,费力地跛到了银刀的旁边。
只是短短的一两步而已,安箬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跛到银刀的面前时,安箬觉得她已经要死了一样。
还好她死的次数太多了,这样要死的感觉,她还是可以忍受地。
安箬靠在墙壁上,不知道是该高兴她死的次数太多了,还是应该自我怜悯。
安箬这么想着,直接抬起还在滴着血的手,在泛着幽冷寒光的银刀上划了一下。
白皙的手臂上,马上就出现了一条红线似的血带。
这纯得没有一丝杂质的鲜红血迹,不仅与安箬手心里的血交相呼应,还非常配安箬白皙的手臂。
安箬当然不会注意这个,只有傻子才会欣赏自己的鲜血痕迹,会有多漂亮。
银刀跟安箬想象中的一样锋利,疼痛的感觉很是明显,对此安箬很满意。
手上的疼痛感,让她清醒了一些。就连晕晕沉沉的大脑,也被这疼痛感刺激了,有些清醒了的感觉。
看来她一时半会,是不会晕倒了。
真好……
安箬这么想着,继续划了一刀,安箬手上的鲜血红线由一条变成了两条。
疼痛感也是加倍,安箬更加清醒的同时,也没有因为这疼痛皱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