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愿赌服输,本王就将那可以医治烈炎掌的冥河寒珠送你”皌连琨撩开车帘命令道“回府。”
“王爷为何不对他直说?白白失了一个卖人情的机会。”
“本王不要他欠这个人情。本王要的是他情不自禁。”
“尘弟如此心高气傲,王爷的愿望,恐怕要难以实现了。”
“怎么……连你也觉得本王老了,争不过少年吗?”
“阮洵不敢。王爷的魅力自是任何人也无法抵挡。”
“是吗……可本王近来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因为近来的少年都对本王不屑一顾呢……”皌连琨看着屈在他怀里的小剑,那孩子一双大眼睛痴迷地看着阮洵,目不转睛。
“哦?”阮洵摸了摸小剑的头“王爷何时改了口味?”
“本王的品味可没有低劣到这种程度。”皌连琨倚在软枕上,眯起眼打量着小剑的五官“这孩子……哪儿来的?”
“呃,呵呵,这个嘛……”阮洵尴尬地笑着,掩饰地将小剑的身子裹了裹,然后推到马车角落里。
无功而返的夏轻尘,带领队伍准备回自己的府邸。
“幸亏你拉着我。刚才一急,差点就捅了大漏子。”夏轻尘骑在马上对身旁的李昆岭说“不管九王爷是帮着哪一边,他在那个地方拦着我,说明廷尉府的或是已经事先有准备,或是太尉府里出了什么变故,总之要是硬闯过去,很有可能找不到阮洵和敏之,还要无端落个罪名。
“侯爷明鉴。侯爷只是关心则乱。”
“这事真棘手。要是阮洵真的在陈天亮手里,他势必要以此要挟我交出君家父子。”
“侯爷是否要同意交换?”
“不换!就算那老贼用刀逼我我也不会答应的。”夏轻尘有些怒意地打断他“君家父子还是不肯上公堂吗?”
“是。末将去过君家,可陈太尉已先一步,将君家的家眷接走了。如今他二人只怕一上公堂,家人便要遭毒手。雍津府的人已经在京城内外盘查,但末将认为,难有结果。人,一定藏在府衙不敢搜查的院落。很有可能,就在太尉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