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尘错愕一瞬,皌连景袤伸手将他一推,为他挡了这一劫。
“阿袤!”
“主上!”
眨眼惊心,刺客毒发身亡同时,毒液喷到皌连景袤脸上。
“啊……”皌连景袤手捂双眼,身形一倾。
“阿袤!”夏轻尘一把扶住他,身侧侍卫一拥而上。
“轻尘,我的双眼……”
皌连景袤双眼灼痛,一片黑暗,手臂却是紧紧揽住夏轻尘,不容任何人伤害他。
宫城之内,一如既往地安静。青砖铺就的路面上,过往的差官,依旧是那样地小心谨慎,大气不敢出一声。然而过往的奴仆皆能从这沉寂的空气中,感受到一丝肃杀的气氛。
金凤的銮舆停在了熏风殿前。容太后扶着七公公下了肩舆,缓缓踏上白玉玲珑的台阶。
“阿姊!”忽然背后一声沉喝,容太后回过头去,只见剑师站在台阶下,脸比锅底黑“你欠我一个解释。”
“哀家只想让你置身事外。”
“置身谁的事外?我只有一个徒弟,你竟然想动他。”
“你教的徒弟,就要变成第二个月霜华了。”
“这个……”剑师有些理亏“霜华也没什么不好嘛……”
“他拐走了皇朝最优秀的男子,我最贴心的儿子!袤儿是我最后的儿子,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说完她头上的金凤步摇一甩,转身走上台阶。
熏风殿四周,比以往更加森严的戒备。五步一人的神策军,几乎将宫殿滴水不漏地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