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千万不可多想,还是尽量休息吧。”陈太尉在一旁劝道。
“你们刚才在外面说什么?”沉厚虚弱地说“我的孩子,是不是快要没有了……”
“不可胡说,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皇恩庇佑,这龙子一定安然无恙。”
“主上被夏无尘抢去了,皇长子被淑妃抢去了,我什么也没有了……”陈后捂着嘴,哀哀地哭了起来。
“娘娘啊,你还有你的后位,你还有为父和你弟弟啊!”陈太尉在榻前跪下“臣恳求娘娘,为了我们一家,保重自己呀。”
“弟弟……”
“是啊,娘娘,先儿才刚刚出仕,又曾与中州侯有所不合,他还需要你的庇佑啊。”
“嗯……”
“娘娘,你就安心生龙子吧,其他事情,为父定会替你操办周全,绝对不会有万一的,啊……”
“嗯……”
百里官道,黄沙铺地,直至雍津境内,才出现石砖路面。还有大半日的路程,便是京城。
萧允平生第一次觉得京城是这样久违,这场仗不过只是打过了一个夏季和一个秋,为何他却觉得好像打了很多年。
南国的气候一直如夏,乍然回到京中,已是叶落枝头秋意残,转眼又一冬了。
“咳……咳咳……”夏轻尘捂着嘴轻轻咳嗽着,那嗽声就像蝴蝶拍打翅膀的声音,又低微又揪心。
“徒儿你还撑得住吗?”剑师骑到车边掀开帘子,只见夏轻尘像只小白兔一样包着棉被缩成一团窝在车里。
“我就这样了。师父你手上的毒蔓延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这么冷,为师才不想撩开袖子看。”剑师下意识看看自己已经完全淤黑的手掌和
“还有多远才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