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总师人马押着君家父子返回州府,汇合国舅与萧允,先解初夏之困。让沈明玉火速将实情秘报上京。”
“属下遵命。”
“其余分部人马,随本侯南下,解落魂口之围。”
“侯爷,请容属下随行,保护侯爷安全。”
“不用。君家父子此罪非同小可,必须严加看管,除了防他麾下将士趁机起变,还要防他二人畏罪自尽。我要你,亲自派专人,日夜看守。”
“是!”
“剩下的人听命,速整队形。领路官带路,打起旗号来,随本侯南下!”夏轻尘勒转马头,带着大队人马转向南方。
“恭送侯爷——”
雍津城东,男王府内。太医令张翎带着太医院的小太监,提着药箱,小心翼翼地跟在领路侍女的后面,进了皌连琨的卧房。
皌连琨披着蝉翼薄纱的睡袍,闭眼斜倚在卿纱账内,爱抚着趴在膝下的宁儿,浮起在嘴边的笑优雅而慵懒。
“王爷,张太医来了。”
“嗯……”
“臣张翎,拜见王爷。”
“张太医免礼。”
“本王近来时常心口闷,吃了药也不好,所以只好劳累张太医跑一趟。”
“分内之事,不敢言累。请容臣为王爷诊脉。”
“嗯……”皌连琨动了动身子,宁儿识相地爬起来,升起帘子。
张翎进前跪下,将一方白巾盖在皌连琨伸出的手腕上,搭指上去。诊查片刻,忽然面露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