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替我想过,在你眼里,我腹中是陈家的保障,不是你的外孙!啊……”陈后突然惊叫一声,捂住肚子。
“娘娘,怎么了?”
“啊……”陈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却净空地看见鲜红的血从自己脚下流淌出来,染湿在织着花色的地毯上。
“娘娘!”梅香顿时脸色煞白。
“快,快传太医!传太医啊!”陈太尉大喊着。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陈后扶着肚子,空洞的眼中尽是恐惧。腹中的剧痛阵阵传来,她全身瘫在榻上,颤抖如风中的枯叶,眼前一片昏花,只能任下面人摆弄。
阿得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睁开眼,头顶依旧是熟悉的大帐。火枭一直沉默地守在他身边,见他醒来,走到一旁将装水的碗端给他。阿得也不要他扶,自己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觉得如何了?”
“无妨。”
“伤成这样还说无妨?”火枭又给他倒了一碗水“如果不是祭司将蚀心蛊植入你的体内,你现在的胸膛,恐怕已不会起伏了。”
“蚀心蛊”阿得摸摸自己的胸口“麻烦的东西。”
“一个月内不可动真气,以免心血翻腾。一个月后,蛊虫长大,便可取出。这段时日你不能再用武,否则没命。”
“嗯。”阿得摸了摸依旧闷痛的胸口。
“他是谁?”
“谁?”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火枭板着脸问“他与你到底什么关系,值得你三番两次不顾性命。”
“他是我心中无法替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