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弟!”
“啊!啊啊……”夏轻尘就像是被人当场捉奸,魂飞魄散地爬起来,一脚将张之敏踢进里面,扯过被子包住,然后从帐子里探出头来,心虚地问“干什么?”
“西南边境告急,西苗地界大举犯境,烽火已经点燃了!”
“什么?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开战了!你快起来,咱们连夜撤回州府,以免陷入险境。”
“这……我们为什么要撤退啊?”
“不撤退你是要等死吗?”阮洵朝身后一挥手“来人,为侯爷更衣!”
“哎,不不不,别上来……你慢点儿说,我没听懂。”夏轻尘蒙了。
“轻尘,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张之敏办事不力,招安失败。黄粱寨的人烧了戍军的粮草,与敌军里应外合,落魂口的烽火台险些失守啊!”
“好你个阮洵,趁着我不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张之敏气愤地从榻上跳了出来“谁说我招安不成功!那些人明明受降了,这都是你编造的编造的!”
“你”阮洵愣了一愣,随即阴森森地一笑“尘弟,这是怎么回事?”
“呃,呃呵呵……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
“怕他干什么?告诉他,咱们情投意合”张之敏气急怒急“姓阮的我告诉你,你少欺负我们轻尘……”
“哎呀……”夏轻尘此刻掐死张之敏的心都有了“不是这样的……敏之你别害我呀……”
“尘弟,我还以为你累了。”阮洵危险地笑着“既然你不累,那咱们就上路吧。”
“有我在,谁也别想把轻尘带走。”张之敏横在中间。只见阮洵冷冷一笑:
“动手!”
“好了!都别吵了!”
众人意欲动手之际,只听夏轻尘大吼一声,所有人都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