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逗你了。你在想什么问题?”
“还能是什么——南方十县的温饱问题啊。”
“哦——我还以为有人将粮食一放就什么都不管了。说实在的,你真就放心让张之敏一人去掌管几万人的赈粮吗?”
“怎么,你是怕他贪了,还是怕他丢了?”
“他为人轻浮,欠缺定性,如果萧允同来,也许能管管他。但现在让他一人前往靐县督赈,我担心他扛不下这辛苦的差事,比灾民逃得更快。”
“洵,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行事作风看似不正经,但都是在做正经事。就像当初在宫外与主上走散了,他虽然一路勾三搭四,最后还是将主上给找到了。这应该算是——故作轻松吧。所以这回督赈的任务虽然繁重,我相信他一定能想出什么超乎常理的鬼点子,四两拨千斤吧。反而是萧允若在,他们两个在一起不翻天了才怪,哪里还顾得上正事。”
“哈……是这样吗”阮洵眨了眨眼睛“对了,听说上回从中州回去之后,张之敏和萧允闹翻了。”
“他们两人见面就吵。”
“不是吵架,是真的闹翻了。”
“嗯?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哎,瞒的就是你嘛。”
“为什么?”
“诶,这就要问你了。听说上回你和萧允被夏云侯带走单独囚禁了一段时间,其间究竟发生何事,萧允始终缄口不言。”
“你……听谁说的?”
“这个嘛,听当时随行的神策军侍卫说的。”
“他们都是怎么说的?”夏轻尘心虚地看着水面。
“他们当然是任凭别人怎么问,宁死不肯说。但是——”
夏轻尘刚刚松了一口气,阮洵立即将话接了起来,暗笑地看着他在屏风后那一紧一松的肩。
“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