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你查夏云侯的该死之罪,你查出了多少。”
“回主上。夏云侯确实该死,但贵为州侯,其罪确实不至斩立决。而且阮世子当初未经堂审,私自处刑,就已犯了律令。臣无论如何,想不出替他脱罪的方法。”
皌连景袤正要发作,四宝轻轻地跑上殿来,站在榻前小声禀报:
“主上,谏议大夫甄颖和大将军萧翰在殿外求见。”
“他们二人?是不是又打架了来找朕理论?”皌连景袤皱了皱眉。
“回主上,甄大夫和萧将军衣冠齐整,面无尘垢,不像是厮斗过的模样。”
“嗯?宣他们进来。”
“是。”
皌连景袤看了看地上的廷尉丞:“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廷尉丞忙不迭地起身,心惊胆战地除了熏风殿。
片刻之后,甄颖和萧允双双走上殿来,伏身行礼之后,在殿上站定。
“你们两个一起来,是何要事?”
“启禀主上,臣有本参上。”甄颖低着眼,合手走上一步。瘦削的白脸上,是冷若冰霜的深沉。
“臣也有本参上。”
“嗯?”皌连景袤一声疑惑,看着他二人举在手中的奏章“你二人参奏何人?”
“臣要参,中州封主夏云侯。”
“臣要参,太尉陈天亮。”
“哦?这真是惊人的言语。”
“臣请主上,宣一位证人上殿。”
“甄颖,你让朕好奇了。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