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夏云侯捡起托盘上的饭碗,往地上狠狠一摔,破口大骂起来。
门外两名侍卫只听得与上回一般摔砸东西的咒骂声,不一会儿,杜鹃便端着托盘退了出来。
“啊……吓煞奴家……”杜鹃捂着心口说道。
“哼,又不吃,饿死得了。”
“奴家不敢再来了。二位军爷,这还剩一壶好酒,要不要留下让你们解渴的时候喝?”
“这……我等公务在身,不可饮酒。”
“唉,这样,我们家没人饮酒,真是可惜了一壶玉堂春。拿回去又要便宜那几个胖厨子了。”说着转身便走。身后侍卫终于忍不住唤住了她:
“等等……”
“军爷又想喝了?”
“你先留下,等我们兄弟换了岗,就可以喝了。”
“是。”
杜鹃应着,将酒壶放下,端着托盘缓缓离去。待走到园口,悄悄躲在月亮门后,偷看着两人动静。
只见两人盯着那酒壶,明显地心动。想喝又碍于纪律,只能拿起来传递嗅了一会儿。而这时,夏云侯在屋里夹住燃着的熏香,反手一射,轻轻插破门口纸窗,探出个头去。二人忽觉得一阵奇香扑鼻,还没来得及疑惑,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杜鹃见他们倒下,立即跑了上来,搜出他们腰间的钥匙,推门进屋。
“侯爷……”杜鹃冲到夏云侯脚下,尝试了几下钥匙,将他脚上镣铐解开。夏云侯一步迈了出去,抽出那侍卫腰间的佩剑,往两人咽喉上各刺一刀,杀人灭口:
“哼,若不是事态紧急,本侯决计不让他们死得这样痛快。”夏云侯冷笑道“这清心散是惊鸿仙子给的幻药,无色无味,单吃也无妨。只是跟我房里常点的曼陀罗混起来,就成了最强的迷药。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道理的?”
“有次侯爷和仙子说话的时候,奴婢也在旁边,无意间听到就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