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灾民见了夏轻尘,纷纷蹒跚着跪地求饶起来:
“重大人饶命啊……”
“重大人,你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重大人,这事与我们无关呐……”
“冤有头债有主,重大人明鉴,您就好好地去吧……”
“大人饶命啊……”
“嗯?”一声疑问,夏轻尘看着一地叩拜的人,原本清醒的头脑顿时疑雾重重。萧允慢慢挡在他身前,宽厚的手暗暗握紧腰间剑柄。
雕梁画栋的华屋之中,描金凿刻的八步宽榻外,落了一地的绫罗绸袴。一阵细微的声响,红红罗鸳鸯帐轻轻动了几下,从缝里钻出张之敏古灵精怪的脑袋来。他用帐子围住自己的脖子,瞪着两只大眼在屋里环视一圈,然后不声不响地双手一扯,缩回榻上,回头看看身后□的男子,淫-笑三声:
“哼,哼,哼……”张之敏爬到他枕边掰过他的下巴“喂,大美人,外面人都走了,就剩我们俩了。”
“……”
“哎,你这脾气怎么又臭又硬的?我好心替你解了媚药,你连个谢字都不说。换了我们轻尘,可不会像你这么讨厌。”张之敏看看他身上插着的一排针灸,又侧看看他紧闭双眼的脸,沉静的模样确实与夏轻尘与几分相似,于是玩心又起,上去捏住他的鼻子,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来“嘻嘻……理我了吧?哎,你要是再不说话……”张之敏贴在他耳朵上心怀不轨地说道“我就用常人的方法替你解媚毒。”
话语一落,枕边那张脸猛地转了过来,愤怒的双眼用力地瞪着张之敏。张之敏得意地笑道:
“怕了吧,嘿……快讲!你是谁?夏云侯是你什么人?那有那个,长得像你的那位,你们把他藏哪儿了?”
清秀的男人瞪着他,平坦的胸膛起伏着,但红润的唇颤动了几下,依旧没有开口。
“好啊,你还跟我装哑巴。我告诉你,我可是神医,刚才已经仔仔细细给你查过了,你根本不是哑巴。你给我说话,说……话……”说着张之敏坏心地用手捻动他腹部的针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下-体渐渐充血,脸上露出忍耐的痛苦表情“再不说,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张之敏拔掉他身上的针灸用布卷裹好,摩拳擦掌地爬到他身上:
“啧啧啧,爷在京城里什么好模样的男人碰过,可这长得像轻尘的男人我可是头回试。嗯……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就跟见了轻尘似的……”张之敏捧起他的脸,俯身下去,响亮地亲了一口。
那男人顿时又气又怒,恶狠狠瞪了他几眼,恨不能跳起来咬他两口。
“你再不说话,我就让你好看。”张之敏认真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