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章,你没给错药吧。”
“没。”
“那为什么这么热……”
“吃了五石散就是这样,你没见陈太尉今天都脱光了吗?”
“啊,那我也脱”萧翰动手脱掉身上的沉重的铠甲“不对呀,怎么又冷又热。”
“我忘了告诉你,这散服了之后要让自己流汗‘发散’,你要舒服,就得拼命地动,就像今天陈太尉那样,打个不停。”
“你……原来是这样。甄隐章,你又害人了!我怎么会蠢到再次相信你!不行了,我得去跑两圈,我得去跑两圈……”
误服五石散,萧翰脱光了上身,绕着围墙跑了数周。全身一会儿如烈火焚烧,一会儿又如寒霜附体,整个交替在冰火二重天里,他又是不停地喝凉水,又是整个人跳进冷水缸中,折腾到了夜里,才渐渐安静下来,整个人被甄颖平摆到榻上,虚脱地喘着气。
“隐章,你做的什么鬼东西?”
“五石散啊。”
“你,你做这东西简直是想要人的命啊!”
“你觉得痛苦吗?”
“倒也不是,又冷又热那会儿,还是挺舒服的,很妙的感觉。就是吃完了累……”
“是吗……喝酒吗?”甄颖端过酒来坐在他身边,一如当年两人坐在月桂树上。萧翰抬手接过酒,仰躺着倒进嘴里:
“隐章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