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尘被他顺势一扯,失了平衡,双腿一痛,竟被陈太尉搂在了怀里。
“来吧,乖乖喝了……”
“死老头……”席上剑师正欲发作,忽然察觉远处昊清那复杂的眼光,举起的酒杯又重重地落回了桌面。
就在此时,只听“啪”地一声,皌连景袤手中茶杯击碎在桌面上:
“来人,送陈太尉下去休息!”
一声令下,早已坐不住的萧允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分开两人。
“臭小子,你做什么?我跟你爹同朝为官,你敢以下犯上坏我好事。你,你等着,你……”
“送他下去。”萧允一把将他推给左右侍从,两名侍从架起他,飞快地撤了下去。
“尘弟……”阮洵扶起夏轻尘,见他满脸羞愤,拼命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酒水。
“世子,可有受伤?”萧允忧心地看着他。
“没有……”
“陈太尉酒后失态,请主上息怒。”司马正秀眼见宴席乱了秩序,转向上座劝道。
“这么一闹,朕也没了兴致”皌连景袤心疼地看着远处的夏轻尘“时候不早了,散了吧。”
“是。”
皌连景袤起身离座,众人齐齐伏下身去:
“恭送主上。”
“啊……”夏轻尘松了一口气,无数的疲惫立即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挨着阮洵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