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勾引世子。南王只交代奴婢好好伺候世子,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
“没有非分之想,却有非分之实是吗?”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小翠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逾矩啊……”
“是吗?那你与世子出将同轿,入则同座,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都是世子的意思,奴婢从来也不敢多想多要,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小翠一边磕着头,一边哭起来。
“冤不冤枉,让太医替你把过脉再说吧。”皌连景袤对随行的太医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太监将翠娘扶起来坐在一旁凳子上,让太医把起脉来。
“怎么样?”
“回主上,没有。”
“嗯……”皌连景袤点了点头。只见四宝不声不响地从身后太监手里接过一个盖着的小碗来,打开来,走到翠娘面前,提起她的脑袋就往嘴里灌。
“啊……这是什么……我不喝……”翠娘甩着脑袋挣扎着,身后几个太监见四宝吃力,上去将她抓了起来,钳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
“乖乖喝了,可免一死……”四宝捏着她的鼻子小声说道。翠娘惊恐万状地看着他手中的瓷瓶缓缓靠近了自己的口,慢慢倾斜过来,眼看就要灌进自己口中,忽然——
“救命啊,非礼啦——”夏轻尘衣冠不整地从自己房里冲到了这边。进门一看眼前情形,当即愣在原地“你们在干吗?”
“轻尘,我……”
“这是什么?”不顾碎木片扎脚,夏轻尘大步上前,一把夺下四宝手里的碗,将里面的药泼在地上“这是什么?毒药吗?你要毒死小翠?为什么?”
“这个……不是毒药……”
“啊……”翠娘瘫在地上。
“阿袤!”夏轻尘一把将那瓶子扔出门去“你先是给我找了一个烂师父,现在又找了四个女人来非礼我,又趁我不在想害小翠。你就这么生我的气,就因为我去了几次南王府?”
“轻尘,我没生你的气。我早就气完了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