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下面黑压压一群武卫前面的皌连琨,那眼神叫做“救命。”
“凌师,你好打大的胆,还不将人放了!”
“不放,又怎样?”剑师靠在树下,手里拿着小刀,悠哉游哉地削着手里的木棍“你敢叫你的人冲上来吗?我只要轻轻一踢这张破桌子,他就会被吊起来,像风中晾晒的衣服一般,晃来晃去。”剑师抬头看了看夏轻尘“好徒儿,站稳呐,不然是会死的哦……”
“你……你擅闯王府,掳走世子,你可知罪!”
“哇哈,你诱拐我御赐的徒弟,绑架新上任的铸造协办,又该当何罪?”
“废话少说,放人。”皌连琨缓缓抽出腰间佩剑。
“哼,三尺半的平头铁,真是好久不见的手艺。”
“这是你师弟铸的最后一口剑,不会比你后来的杰作差。”
“王爷真是好大的面子,但今天,凌某只能让你失望了。”
“凌师,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就怕给了你方便,我不方便呐。”正说着,铸造间外脚步沉重,屋檐上弓箭齐布,萧允率领神策军将铸造间里里外外围了起来。
“南王,你是否应该给朕一个解释?”皌连景袤在诸多武卫的簇拥下,迈进院子来。
“臣,叩见主上。”
“叩见主上。”
“南王,陈兵宫城之外,是何用意?”
“这”皌连琨心一惊,猛然意识到自己草率地犯了多大的错误“只因凌先生闯入王府之中,掳走了阮世子,欲行不利。事态紧急,臣一时心急,未曾顾及皇宫重地。”
“世子是新任的铸造协办,本该在铸造间当值,因何会在你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