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教我拿剑,却叫我做这种苦力。”
“我说收你为徒,教什么我说了算”剑师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圆木棍,平衡绝佳地挑着一个硕大的坛子,高高地往嘴里倒酒“你还不会劈柴吧,为师今天就教你劈柴。”
“你是有意整我!”
“是,又怎样?”剑师举起一脚踢起地上的板斧,“笃”地一声嵌进了劈柴的树桩“别说为师不给你赌的机会。你现在去将那斧子拔出来,拔得出来你就可以不用劈柴。”
“哼”夏轻尘挽起袖子,双手握住那斧柄,运起力气往外拔“嗯?嗯——”
“呵呵……”
“怎么会这样,啊——”夏轻尘一只脚抵住树桩,双手用里向外拔,瞬间已是满头大汗,那斧子却是嵌在那里纹丝不动。
剑师见状嗤了一声,摇晃着走过去往木桩上一踏,斧子应声而出。
“这还拔不出,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劈满这面墙的柴!”
心不甘情不愿,夏轻尘捡起斧子,一旁的杂役,忙不迭地将一截圆圆的柴禾当当正正地放到了桩台上。夏轻尘拿起斧子往那柴禾上面一砍,嵌了进去,然后他上下动着斧子,连带那截柴禾一下一下敲在木桩上。
“你是酒肆的舞姬在扭屁股勾男人是吗,谁教你这样劈柴?”剑师举起手中木棒“啪啪”两下打在他的双腿内侧“腿打开。”
“啊……”
“叫啥?屁股收紧!”剑师紧接着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腰背挺起来,双手屈起来,举高——用力劈下来!”
“呀!”夏轻尘一声轻喝,手起斧头落,一段柴禾应声成了两半。
“这就对了!劈柴就是要一劈到底,呃——为师去睡一下,你继续劈,不准偷懒。”
“可恶……”
“哈哈哈,为师的可恶你才刚刚领教……”剑师抱着酒坛,扛着那根木棍,摇摇晃晃地走了。
夏轻尘气恼地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才挥了几下,他身上就全部汗湿了,原本还涨红的脸也渐渐变得苍白,掌心也火辣辣地刺痛起来。他摊开手掌一看,双手虎口到小指根部,齐刷刷起了两排水泡。他龇牙咧嘴地用帕子将自己的手掌裹起来,胡乱劈了几下,却发现剑师教他的动作虽不是最省力的,但却是劈得最快的,也许其中真有什么学问,但他却法再继续体悟,因为当他再次扬起斧子的时候,一只漂亮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