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阿袤,你害我”夏轻尘被七手八脚地按到蒲团上,强压着脑袋叩了第一个头“我对你都没跪过,为什么要跪这个酒鬼……皌连景袤,你这是设计陷害,残害忠良,逼良为娼……”
“轻尘,我这都是为你好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皌连景袤摸摸他头上的发髻,按住他的后脑勺压了下去。
“为什么我非拜他为师不可!”
“世子,拜师是圣旨,你就从了吧。”
“恕难从命……”夏轻尘绷紧了脖子咬着他,艰难地被按着叩了第三个头。
“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当皇帝,原来被人叩拜的感觉这么过瘾!”
“你这个……老疯子!”
剑师拿过四宝端在茶盘里的茶喝了一口:“噗——茶,真是难喝。下回要改一个,进我的门不用奉茶,要奉酒!”
“我根本就没有拜你为师!”
“徒儿,从明日起,每日辰时过来,听我吩咐。”
“想都别想!”夏轻尘挣脱抓着自己的手,怒火朝天地冲出了铸造间。
他一个人双脚用力地走回了流光阁,直把自己那纤薄的脚板踏得生疼。不理会身后的皌连景袤和萧允的卫队。尽管铸造协办的官品很低,却是个外财丰厚、又极其悠闲的职位;但就算这样,依然平息不了他心底的怨怒。他坚持不跟不跟皌连景袤说话,抄起四宝的拂尘将两人乱棍打出了流光阁。
唉,真是祸不单行,忙得毫无头绪的时候我妈居然生病进医院了。
昨天到今天把我累得跟条狗一样==|||
亲们最好祈祷我别累死,不然你们就得永远掉坑里了。
第二卷:情不知其始,一往而深。第四十九章
就这样,夏轻尘成了名副其实的铁匠学徒。
无法接受这种安排,次日辰时,企图脚底抹油、背着包袱开溜的他,在踏出流光阁的一瞬间,被剑师逮个正着。
“我就知道你想逃跑,专程在你门口抓你。”他不由分说地提起夏轻尘的衣领,强行将他扯到了铸造间。但是到了铸造间以后,他也不教他拿剑,只让他去后院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