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师拦住他,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呃!你说,什么样的剑师才能造出不是乱七八糟的剑?”
“自然嗜剑如命,心无旁物的剑痴。”
“好!呃——那你回答我,什么是剑?”
“剑……剑……”夏轻尘纳闷道,这是什么问题,这凌依依是喝高了吧。
“我来答吧”皌连景袤替他圆场“剑是短兵之祖,近搏之器,是众多兵器中最轻的几种之一。剑走直锋,刃开双面。兼具刺、砍、挑、点等优势。剑身长三尺,冷凝铁光,又称‘三尺秋水’。”
“这是普通的剑,若是长剑,何止三尺;若是重剑,则更甚枪棒。”
“剑是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形幽雅,势端庄,佩之神采,故称‘君子’之称。”萧允也在一旁帮答。
“真是拍马匹的说辞!西北的山贼个个腰上插着三尺铁,照你的说法,他们全都是君子了?”剑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奇怪,我是问他,又没问你们。你说,剑是什么?”
“剑”夏轻尘不耐烦地瘪了瘪嘴“剑就是剑嘛,还能是什么……”
“好答案!”剑师仰脖将坛中烈酒一饮而尽“很好。这个徒弟我收了。”
“如此甚好。”
“慢着,我还没同意呢!谁说要做你徒弟了。”
“现在是我收你做徒弟,与你同不同意无关。”
“你!”
“收他为徒,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酒;第二,我要怎样教徒弟、教什么,全部我说了算,任何人不准干涉,包括你。”
“这是当然。轻尘,还不赶快行拜师礼?”
“要拜你拜。你要再逼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夏轻尘眼见四宝他们搬着拜师的用具进来,脚底抹油地就想开溜
“轻尘,剑师从来不肯收徒,他肯开口收你,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皌连景袤一边说着,一边跟萧允两个人上前将他逮了回来。一群太监蜂拥而上,将他从门口抬了回来。
四宝和一干太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蒲团和靠背椅快速摆上。剑师大摇大摆地坐上椅子,翘起一只脚踏在扶手边上,挥汗一甩那蓬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