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萧翰,你明知甄颖喜欢喂人吃但丹还把萧允藏到他家里去,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回主上,犬子是被甄颖掳入府中的。”
“回主上,是萧统领自己跑到臣的府中求丹的。”
“你胡说八道!”
“你才信口雌黄。”
“好了!”皌连景袤喝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先将萧允送太医院救治,事情经过等萧允醒来再详问。萧翰,你寻回萧允,忠心可表,朕免你殿上失仪之罪。甄颖,丹药害人,罚你三个月不准炼丹。”
“臣遵旨。”
“主上,那臣的丹炉……”
“搬回去吧。”
“谢主上。”
“还有谁要参奏的?”皌连景袤打了个哈欠“没有就退朝吧。”
“退朝——”
据说那天退朝以后,萧翰和甄颖在朝阳殿外的廊柱下狠狠打了一架,直打到太阳下山,两人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打不动了才停手。
落日的时候,负责看守甄颖那只八角炼丹炉的四个侍卫终于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看见了披头散发的甄大人脚不沾地地飘了过来。
“甄大人,这炉子……”
“你摸它了?”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想请示大人,是否将这丹炉搬到大人的马车上去?”
“这炉子是你能碰得的吗?都给我让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