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要拉屎,于我何干?”甄颖散发着黑气,缓缓从萧翰背后冒了出来。
“甄——隐——章——”
“呵”甄颖掏出一块白手帕递给萧翰“擦了吧。”
“我儿萧允何在?”
“在我家中。”
“你!”萧翰一把纠起甄颖的领子“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现在的心里,半成认为我不敢对他怎样,半成认为我拘禁他为了引你来,半成认为我对他起了淫念,剩下八成半是认为我抓他来试药;而我礼遇他的可能——无。”
“人在哪里?”萧翰恼火到极点。
“这边来。”甄颖冒着黑气,从游廊下飘了过去。萧翰跟着他饶到了后院客房,进门一看萧翰已五颜六色昏死在榻上,浑身冷气一丝丝,冻成个硬帮帮的石头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看不出来,就是吃错药被冻了嘛。”
“你连药性都搞不清楚,就贸然让他服下!”
“没人试过,我怎么能知道药性。”
“你给他吃了什么!”
“三草子,四合露,五瓣莲花,六道轮回,七七断肠草,八荒之火,九转冰华露,凌封草,神火丹,寒宵石,浮云散,蚀灰虫……”
“够了!甄隐章!你这假术士!害人精!你炼的丹害了多少人!你等着!我不会再放过你!我明日上朝就一本参了你!拆了你的炼丹炉!烧了你的药园子!”萧翰将硬帮帮的儿子扛在肩膀上,一露谩骂不止地朝门外走去。
朝阳殿朝堂之上,皌连景袤坐在半身珠帘之后的龙椅上心不在焉地打着瞌睡。
“主上有旨,有事奏上,无事退朝。”司礼太监尖尖细细的声音响过,大殿之内一片肃静。就在皌连景袤准备摆摆手示意退朝的时候,忽然有一人出列,手持牙笏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