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条汉子!那时回鹘人如何?”张承奉点了点头,拍了一下邓弘嗣,暗暗使了点劲。
邓弘嗣便觉得一股大力,被拍一侧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忽悠,幸好脚下扎得稳,才算是稳住了。不由心里骇然。小小年纪,力气却是大得很,难道真有天生神力之说?
“那时回鹘人虽少但刚失去漠北家园,急需休养生息之地,所以,人人骁勇敢战,大帐设在居延泽,驱动骑兵过万,沿着弱水来与我归义军争甘州,后来便占了甘州,还有甘州附近的删丹马场,如今已十余年,想来更是势大难制,怕不是有骑兵数万。”邓弘嗣摇了摇头,好像要挥去这不怎么愉快的记忆,有些沉声说道。
张承奉又转过头,面对众人,抬手压了压,喊道;“今日午时,在南门处取齐,过期不候。现在诸位且都散了,去找内库官领赏,安顿家人去吧。”
“刀疤脸,你是将头,多加五石!”
“多谢公子”邓弘嗣欣喜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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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奉见众牙兵散去后,转身回转后院。
又叫马伯安排几个押衙,分头去通知相关人等今日午时,南门处取齐出发。
一人去了画院调画手,来回沿途要绘制地图,将来无论是出兵放马南山,还是修建道路直通矿区,都是需要地图的。
再派一人去作坊司,找作坊使索要能够熟练识别矿脉的高手,张承奉虽然知道大概位置,但是具体到矿产长什么样,那就两眼一抹黑了。
至于金光明寺索法律,昨晚就已延请入府给父亲诊治,今日正好一起出发,只是再派人去提醒索法律多备些风寒和高反之类的药材。
因为张承奉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青海的高海拔,会不会出现高原反应。
正想着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前院几声马鸣传来,踢踏踢踏之声越过前后院之间的院墙传了过来。
不一会儿,后院侧门走过来几位少年,看穿着打扮就知道都是世家子弟。
正是前些时候,阴仁贵和罗通达给张承奉推荐的几位年轻才俊。
这几人愣是让张承奉高兴了好几天。
如今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