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士卒大声欢唿起来。
索勋下得台来,老腰有些酸痛,伸手摩挲了两把才舒服些。
年老不以筋骨为能,自古将军恨白头,不服老不行了,索勋默默想着。
“今日大郎从沙州回来了,通达也从玉门镇赶过来说有事,你二人也都到府里吃酒吧,大家都很忙,难得有机会聚在一处。”
“多谢家主”索再盛高兴地说道。
“多谢族叔”索赞忠紧跟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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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之地入夜得晚,已至亥时才方将黑天。
索府内,正堂中,索家重要的成员齐聚一堂。
上首处索勋只是喝了几杯便不喝了。
众人也不相劝,知道老头年岁已长,不可多饮。年轻一辈也都是军中出身,甚是海量,一时觥筹交错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父亲,此次那张家二郎做的却是不地道了些,我索家也只有孩儿算是被迁为县令算是升官,父亲也只是加了阶衔,其他人都没动,真是岂有此理。”借着酒劲,索承勋开始发着牢骚。
“还是父亲小看了他啊,果然是跟着太保在长安历练过的,这官场的门道却是熟稔得紧”索勋点头同意道。
“不过,也不急在一时,你就是性子太过急躁了,要改。”
“是,孩儿明白。”
“这几步棋,张家二郎走得尚算稳当,不过人算抵不过天算啊”索勋笑着说道。
“哦?父亲,这是什么意思?”索承勋连忙追问道。
宴席上其他几人也都投来了兴奋的眼神,一时间,酒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