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峰颔首,“很妥。”
一侧,旁的镖师打趣,“头,你这样每隔几日写信回家也不是办法,应当早日娶个嫂子才是!”
押镖这个行当其实危险,刘青峰早年是有未婚妻的,后来听说他在押镖,两家便闹着解了婚约。刘青峰也所幸不上心这件事了,一心赴在押镖上,先攒些银子再说,所以婚事也一直耽误了。这两年母亲催得紧,但手头的活又不能停。
原本他也是想等这趟镖结束,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眼下听手下的人这么打趣,刘青峰睨了几人一眼。
几人边笑边躲,又有好事者朝一侧的棠钰道,“棠公子,你有没有姐妹可以说给我们镖头的?你也看到了,我们镖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喜欢欺负人,嘻嘻!”
分明是挑事的话,见刘青峰真要揍人了,几人跑开。
刘青峰歉意,“这几个口无遮拦的。”
棠钰笑笑,“无妨。”
官道上的这类凉茶铺子主要是给来往商旅歇脚的,一般都不小。
镖局的人并未将凉茶铺子坐满。
棠钰同刘青峰说话的时候,又有旁人入内,在稍远的一桌坐下,离他们有些远。凉茶铺子的老板上前招呼,旁人见是镖局的人,没敢多看,镖局内也有人盯梢。
刘青峰看了一眼,没多投目光。
几人落座,一面喝茶,一面说些茶前饭后的闲谈,“听说了吗?月前晋王在宫中同敬平侯生了冲突,在宫中动了手,被天家罚去行宫思过了,恐怕要等太后寿辰,晋王才会回京。”
棠钰端起茶杯刚至唇边,听到这两个名字,指尖不由抖了抖。
茶水溢出了杯中,刚好浸湿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