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失笑点了点头，“嗯，我梦到了陈安琪还有朵朵，她们先要杀我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刀子真的捅进了我的肚子，那清晰的痛感就好像真实在发生过一样。”
唐母紧紧环抱着女儿，“别多想，梦都是反的。”
闻着妈妈身上的气息，唐施只觉得莫名的心安，点了点头，像小时候一样懒懒睡在妈妈的怀里。
许久，唐施才问，“妈，朵朵有消息了吗？”
唐母眼眶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怎么和女儿说这件事。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手上，唐施抬起眼就看到母亲哭了，她慌乱了。
“妈，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是不是朵朵出了什么事？”
能让母亲这么大情绪波动，就只能是朵朵了，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唐诗心里也隐隐不安了起来。
“前两天报纸上刊登的地下水道的女尸知道吗？”唐母声音一下子老了很多，沧桑无力。
唐施心惊肉跳，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扼制住了，“难道那是朵朵？”
唐母哭着点了点头。
唐施还没有接受现实，她整个人愣在原地动作一不动，像是丢了魂一样。
心里说不出的空落落，说不出的难言滋味，毕竟这是和她相伴十多年妹妹，一下子突然说人就这么没了，是个人都会接受不了。
“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法医学的陆法医把尸检报告单拿给我们，我们才知道的，你爸就是因为这事，所以他今天没有过来。”
难怪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爸爸，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唐施废了好大劲儿，才从口中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尸检报告怎么说的，是人为还是意外？”
“是人为，被活生生溺死，然后丢进施工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