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拼了……”
“喀嚓！”
“你再敢……”
“喀嚓！”
“不要……”
“喀嚓！”
程咬金“噗通”一下就给潘小闲跪下了，一脸的屈辱却是很光棍的叫道：“是在下输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儿子吧！我下辈子愿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驴儿哥满意的点了点头——“喀嚓”！
眼看着程铁牛又浑身抽搐，程咬金急了：“你……我已经认输了，您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啊？”
“艾玛，手滑了！”驴儿哥笑眯眯的抬起手来左看看右看看：“你刚才说什么？”
“……您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啊？”程咬金脸上堆满谄笑，低三下四忍气吞声的道。
“不对，前一句！”驴儿哥一本逗逼的道。
“……我已经认输了。”程咬金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倍感屈辱，他活着的时候是大唐开国的卢国公、左卫大将军，死了之后也是堂堂鬼王，在唐国举足轻重，什么时候这么卑躬屈膝过？
可是看看被劈的外焦里嫩浑身冒烟的宝贝儿子，程咬金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桀骜不驯。
“不对，再往前！”驴儿哥欺负他欺负的毫无压力，别看程咬金一副“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慈父样子，这要不是驴儿哥能制得住程铁牛，现在只怕程咬金已经掐着他的脖子跟拧毛巾似的了！
“我下辈子愿给您做牛做马……”程咬金试探着说道，他已经被潘小闲给搞迷糊了，说来说去都不对，潘小闲到底想听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