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你节哀顺便!
潘小闲收回手缓缓的向着方铁鞠了一躬,虽然不能跟方铁学武,但是方铁对他的这份心,他必须得感激。
然后潘小闲果断的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出去,看着他那微微佝偻的背影,方铁的眼眶湿润了:
多好的孩子啊!他一定是因为先拜了矮冬瓜为师,为了尊师重道,才不得不拒绝了我的。
现在这孩子一定也是心如刀割吧?
麻痹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啊!
不行!我一定不能让这个天才毁在矮冬瓜的手里!方铁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只为了这孩子此时此刻的心如刀割!
你才心如刀割!你全家都心如刀割!潘小闲如果知道方铁还为他准备了后手,他一定……
好吧,老子就这个水平了,特么爱咋地咋地吧!
刚刚走出训练场,潘小闲就看到轮胎和贱人跟在大头后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看到潘小闲耷拉着脑袋,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沉重的步伐,摇摇晃晃的从训练场走出来,大头他们都是脸色大变——这特么得是被虐了多少遍啊!
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所以他们一时忘记了潘小闲平时也这样,三人二话不说冲上来抬起潘小闲就跑。
潘小闲也是醉了,毕竟都是兄弟,他也没好意思动用四十八式太极拳这个大杀器,只是任他们七手八脚的抬着走,用坑爹的语问道:“肿……么……了……”
“麻痹啊!他就算是教授也不能把潘驴儿给打成这样啊!”轮胎都快哭出来了:“听听,这死气沉沉、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声音!这特么哪是什么家法啊?
“这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这个老碧池!”贱人忍不住气得破口大骂:“不就是上课睡了个觉吗?用得着往死里打?”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有这个力气还不如跑快点儿!”大头焦急的催促道:“赶紧的,我感觉潘驴儿身子都凉了,再拖一会儿别特么断气儿了!”
你特么才断气儿!你们全家都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