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找暮暮商量的，没想到打过去是空号。”
傅以行点头，“嗯，她很早就换号了。”
“不过你口中和迟烟儿来往的a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犀利，很快重新落到贺文州的身上，“难不成迟烟儿真的有秘密？”
会不会和迟规去世有关？
“不懂，短信内容来看，这个a和迟烟儿有金钱方面的往来，我没猜错的话，是她吩咐a做过什么事情，现在a跑来要酬劳。”贺文州大胆猜测，突然意识到两人间意外的和谐，还有些不自在。
“能说的我都说了，你把暮暮号码给我。”
傅以行摇头，伸手做出“no”的手势，接着唇角上扬，“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迟暮知道比较好，等找到一些具体线索和原因，我会找她说明白。”
“现在未知的情况下，我不想让她参与太多。”
贺文州无奈，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要套出号码没那么容易，你还把我的话套走。”他始终玩不过傅以行。
“你说的a我要好好调查一下。”男人抿唇，一只手搭在唇间，“贺总要不要跟我合作？这个a一定没那么简单，我负责查，你负责继续待在迟烟儿身边，看还有没有线索。”
傅以行口中的“合作”，让贺文州很吃惊。
昔日的情敌变成合作伙伴？有点意思……
“好，我也不想在未知的情况下把暮暮扯进来，看来只有我们俩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