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良久才苦笑一声,“迟暮,昨天听说你不想参加婚礼,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我?怕看到我会难过?”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所以喝了一晚上的酒才有胆量来傅家找她。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烟儿,我不想去也是有工作在身。”迟暮语气极其不好,甚至刻意与他保持好距离。
现在的贺文州,就像是一个小丑,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
“不,你在逞强对不对?”男人靠在门上,一只手用力的捶了上去,“我压根不想和迟烟儿结婚,若不是她怀了我的孩子。”
这句话一出口,又像导火线一样惹火迟暮。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女人蹙眉,抬手给了贺文州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落下,他终于清醒了许多,“我……对不起,对不起暮暮,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干嘛,我只知道我很想你。”
昨天举行的婚礼一共才几个小时,他有一个小时都在偷偷看向迟暮。
“都是结了婚的人了,以后除非家庭聚会,不然不要见面。”迟暮不耐烦的将视线转移,后又继续开口,“还有,既然已经和烟儿结婚,就要好好对她和孩子,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已经成了过去式,不要再介怀。”
以前爱他,给了他很多机会,可是他贺文州是怎么做的?
迟暮干笑一声,还好她现在有傅以行陪在身边,过去经历的伤痛也差不多快愈合了。
清醒后的贺文州终于有所收敛,沉默许久后便悻悻的离开了,他觉得自己这副没魂的模样压根配不上和迟暮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