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猫乘一看宴弥的这个表情,以为宴弥不信他的话,又加了句:“你不信?那我们要不要赌一赌?”
宴弥;“……”
宴弥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猫乘连这种事都要赌一赌。
宴弥觉得,想歪这种事,真的不能怪他,瞧瞧猫乘这猥琐还好赌的样子,简直就和那些衣冠禽兽没有什么两样。
他这是合理的怀疑,作为新时代三好公民,获得过荣誉证书的那种,他有义务排除可能会对社会造成不安定因素不是吗?
猫乘带自己过来的是一间猫咖,井不是他之前以为的什么藏污纳垢之处,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宴弥面无表情,只听猫乘还在絮絮叨叨:“我给你讲,之前我带过好多人过来,在走的时候,他们前脚刚踏出门,就问我同下次什么时候再过来。”
宴弥也想到了这茬。
他还记得,在来到这里之前,他还在思考,是要用温暖的手段,套出猫乘的同盟都有谁,还是用残暴点的手段,逼问猫乘都有谁?又或者干脆不问,直接自己动手,从猫乘的记忆里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由得,宴弥在心里呵呵笑了两声,不是笑猫乘,是在笑自己。
笑自己之前居然还真的一本正经地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想着要和猫乘这个家伙玩玩。
他以为猫乘是只耗子,结果猫乘这个家伙还真的是猫,当然,他也不是耗子就是了。
猫乘见宴弥不说话,和老板娘对视了一眼,相互间暗暗传递着眼神,连传音都不用。
——猫乘:他看上去有点难搞哦。
——老板娘:是有一点。
——老板娘:不过,来到我们这里,还有我们搞不定的客人吗?
在向猫乘传递这个信息时,老板娘的大红唇又往上翘了翘,露出了一个颇为自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