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宴弥也不懂他们这样叫有什么意义。
打了许久,男人似乎也知道,再这样打下去,最后最先被消磨掉他的只会是他。
男人看着面前的五禽扇,又看着那蹲在电视机上的鹦鹉,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男人又发出了声怒吼。
下一刻。
古剑身上的煞气全部内敛,压缩,古剑则开始震颤。
栾衣神情大变,就要向着那把古剑飞过去。
宴弥原本手肘放在扶手上,单手托着腮,一脸闲适的模样。
可在看到这一幕后,宴弥的神情还是不由微微一凝,坐直了伸。
在鹦鹉刚刚从电视机上飞起的时候,宴弥已经伸出手,然后一捏。
那把煞气古剑便已经被宴弥握在手上。
鹦鹉停下了自己的飞行,不再上前,惊疑地望着宴弥。
因为在他看来,宴弥虽是握着古剑,但却更是握住了男人的脖子。
然后,栾衣听到宴弥的讥笑声,“想要自爆?”
男人看着宴弥,目中既是愤怒,又是不甘,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煞气,就仿佛凝滞了般。
就如同被人拿捏住的皮球一样。
他想要自爆也不能。
男人瞪着宴弥的眼睛满是凶狠,忍不住带出了生前的威亚,大喝道:“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