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依靠血脉返祖,才能可能达到纯血。
宴弥伸出手,和大黄狗的狗爪握了一下,分开后,宴弥手自然垂放在身侧,大黄狗的前腿也落到地上。
大黄狗:“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对对戏?”
宴弥挑眉,相当乐意,跟导演赵亦文说:“导演,我先和他找个地方单独相处,交流一下感情。”
导演赵亦文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应该的。”
宴弥和这条大黄狗接下来三个月戏份可都不少,虽然这条大黄狗极通人性,但作为人类的赵亦文看来,即便是再有灵性的犬,也不一定就不会出岔子,毕竟,基本的沟通上就有问题。
而且,即便是狗,他们在对待不同人时,也都有不同的反应。
作为这部戏的导演赵亦文,最害怕的就是这条大黄狗与宴弥不合。换作是人与宴弥不合,赵亦文才不管,反正只要完成拍摄就行,但换作是狗,他若是真不喜宴弥,难道还能对一只狗讲道理,告诉他敬业是传统美德?
光是想想这个可能,赵亦文就感觉头疼,真心祈祷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
现在宴弥提出这个要求,赵亦文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若是能在拍摄前,宴弥与这条狗熟悉起来,那么后面拍摄也能轻松许多。
导演赵亦文想到什么,跟宴弥说:“你和我过来一下。”
说着,赵亦文转头,对着朝衡道:“朝老板,能不能麻烦你先看着他,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朝衡看了自己的脚边,老老实实的蹲坐不动的狗,点下头,“恩。”
“谢谢朝老板。”
道了谢,赵亦文还不忘跟大黄狗交代一句:“你就待在这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别到处乱跑。”
大黄狗摆了摆尾巴,叫道:“汪!”
即便传入到宴弥他们耳中,也是“汪”的声音,叫得无比娴熟,和纯正的狗叫一般无二。
宴弥不由看了眼神情自若的大黄狗,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促狭。
大黄狗只当没有看到,又摆了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