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不死心的跟上,趴到了宴弥背上,把手里的小雏菊往宴弥耳朵伸去,成功戴上后,小花妖两只小手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宴弥无奈的看了眼小花妖,并没有把自己耳边的小雏菊摘下,又望向了沉默以对的小雀妖,想了想,又问:“是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小雀妖没有停下作画的手,只把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
就在这时,脾气要暴躁许多的小鲤鱼妖一巴掌按倒了小雀妖的画笔,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一笔,纸页都有些被划破。然而此刻没有人在乎这张画,连雀小六本人都不在意,因为他的心思本就不在画上,这张纸上的画也不过是他在胡乱的涂鸦罢了。
小鲤鱼妖:“雀小六,想说什么就说,这么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
雀小六,是他们这个小团体中年龄最小的,所以排第六。
这小鲤鱼妖虽然是女孩子,却是他们这个团体中的老大。
宴弥曾无意间问起他们这份友谊的起源,几个小家伙还特别骄傲的告诉他,他们已经歃血结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个个的还把已经完全看不出伤痕的手指举给宴弥看,只看得宴弥没有话说。
小雀妖握着画笔,抿了抿唇,依旧不开口说话。
头顶立着两个老虎耳朵,脸上长着虎纹的小虎妖,甩着自己身后的尾巴,踱步走到小雀妖身边,张口露出了自己两颗尖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他身旁,一个头顶长着两个犄角的小鹿妖不认同的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就算是我们妖怪,一年也只有一次的。”
“鹿小四说的对!“坐在沙发上啃着自己大白萝卜的小兔妖高举起自己的萝卜,为小鹿妖声援,“虽然我们妖怪的生命比人族漫长,但这种事和人族一样,一年都只有一次,过了就只有再等一年了。”
小鲤鱼妖接过小兔妖的话,对小雀妖道:“你听到没有,你再不说就只有等到明年才有机会了。”
宴弥的视线一一从他们身上扫过,对于他们的知情并不意外,毕竟这几个小家伙天天都混在一起。
宴弥听着,心里也开始琢磨起来,究竟是什么事让这个小家伙这么难开口。
“你再不说的话我们就帮你说吧。”小鹿妖故意激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