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这么大的一片也没办法消掉吧?”楚旭语气有些古里古怪。
“我记得你手腕上还有一道刀疤。”
“小时候爸妈吵架,想要去阻拦。那时候吧以为自己是最重要的,也看到过一些比较偏激的新闻,所以想着我要是用一些偏激的手段是不是就能阻拦情况的恶劣....呵呵,事实证明是我想的太多了。所谓的结晶,在裂痕已经不可弥合的两个人面前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抱歉,主上,我不是要故意的。”
楚旭摆摆手,他已经看开了,不然自从老头子过世之后那些年一个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好吧,除了初中的时候中二病爆发被校内外的混混整理了几次,高中矛盾揭短同学跟人同归于尽一次以外也就是一些小的磕磕绊绊了。上学那会儿倒是坎坷了些,不过现在嘛,生活很明亮了,毕竟有你们在。”
“欲扬先抑?煽情?我可以把主上的话当做是表白吗?”
正在楚旭肚子上摸索的宾夕法尼亚有些呆滞的瞪大了眼睛。什么鬼操作,莫名其妙的就拐到了表白上,你这是要后来居上吗?
被当做娃娃摆弄的楚旭眨眨眼,开玩笑的吧?要是赤城亦或是大风的话那肯定是真的不用想,但是天城的话玩笑的意味居多吧?打了个哈哈:“嗯,那什么也应该摸够了吧?回去吧?”
宾夕凡尼亚撇撇嘴,有些看戏不成的感觉。伸手在的胸口敲敲:“还不错,有腹肌,胸口也还算结实,是谁在训练指挥官?”
“很多人。”
“很多人是多少?”
“华盛顿,企业,俾斯麦,纳尔逊....”
等等,指挥官你应该是没有俾斯麦的吧?宾夕法尼亚勾着他的肩膀,就好像兄弟那样。但裸露的上衣,不是眼瞎的人很难会把她当成兄弟。
看着情况又有继续发展,且愈演愈烈的局势。企业挑挑眉:“那是后来的事情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哈,企业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