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流氓了!”
妻子清楚自己的遭遇,她此时已看清,身上压着这人是个正是刚才在桥上言语调戏自己的男人,脸上一道恶狠狠的刀疤。
刀疤脸民工一边身子四肢顶住柔雪手脚,一边急促紧张的说着:“你,你……别动!操完……我,我给你钱……”
妻子又惊又怕,拼命挣扎着,几次差点便脱出刀疤脸的掌握,但终究捱不过民工力大,被牢牢的压制住。
上身的线衫外罩反抗中已经被脱了下来,由于挣扎柔雪的丰满的右乳大半个都从胸罩里挤出来,白嫩欲滴的乳肉刺激的刀疤脸民工脑有一条线“崩”的一声断裂了。
两人正纠缠着,桥上传来行人说话声。
“决不能让流氓侮辱自己!”
妻子不知哪儿涌起一股力量,挣得更加凶了。
心里盼望着有人能听见撕打声,赶跑这个流氓,救了自己。妻子虽知这十分渺茫,但她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努力,能多撑一刻是一刻,哪怕是不能幸免于难,她也要拼完最后一点力量。
“妈的!小婊子,喊什么,想害死老子啊!”
刀疤脸民工紧紧捂住柔雪的嘴。
他知道如果真被人听见自己就完了。决不能让她乱喊!“决不能让她喊出了!”
刀疤脸民工下意识的用一双大手像铁钳一样卡住了妻子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借着月光,刀疤脸民工看到女孩儿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
柔雪挣扎着用手抓住了刀疤脸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显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
刀疤脸感到身子底下那个美妙的身体象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他掀下去,但那也象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漂亮女孩儿的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
忽然,只见月光下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刀疤脸民工不远处地面。是一只凉鞋,一只凉鞋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女孩儿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女孩儿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大手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
妻子的肺因为窒息,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痛苦,妻子想吸进一点空气,但是被勒住的咽喉像被捏紧的橡皮管,一点空气都透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