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她就直接单人单桌了。
论刺头,蒋越灵当仁不让。
她的发色偏粽还是自来卷,负责仪容检查的好多次都以为她烫发卷发,老周也劝过她去把头发拉黑拉直。
蒋越灵左耳进右耳出,不听劝就算了,老师们也拿她没辙。
谁让她父亲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教导主任都不敢管她。
那之后,蒋越灵愈发变本加厉,还去做了美甲,时不时穿着超短裙来学校。
学校那时候的贴吧和论坛正火热,自高一开学后,蒋越灵这个名字就是出现次数最多的,想不招摇都难。
上回用排球砸伤她的那个女生,现在正跟姜越灵玩儿的火热。
两人牛皮糖一样,分都分不开。
姜予漾自动将这些人划分到了避而不见的分组,更加不会想到之后他她们还会有什么交集。
她被分到了科教楼考试,教室很旧,空气里还弥漫着粉尘的味道。
第一天考试结束,姜予漾就开始咳嗽不止。
回到家,她连晚饭都没吃,喝下几粒感冒药就直接睡下了。
整个月考,姜予漾答题答得迷迷糊糊,后来回想起来,状态差到连题目都看错了好几道。
附中改卷子的速度那是一等一的快,老师课余时间加上晚上一加班,各科的成绩就都出来,就等着总览。
有眼力见儿的还会跑到老周的班主任,打探一下自己这次考的如何。
当然,这类人都是属于对自己成绩有底气有自信的。
姜予漾一直没去问,强撑着头晕的劲儿把订正好的卷子翻阅完,自己在心里估了下分数。
到了下周一,所有成绩和排名就都出来了。
周遵怕念出来伤自尊,直接将他们的成绩打印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绩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