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蹲在地上叠衣服,还不忘碎碎念:“胃药还得备一盒,太累了注意休息,不要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还有......”
沈弋将人抱到怀里,随意揉了把。
姜予漾手头的衬衫应声掉落,瞳孔放大着,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想吻你。”话太多,吻一通就好了。
贯彻着这样的原则,沈弋三下两下就把人带倒在家里的地毯上。
地毯是装修的时候沈弋亲自挑的,质地绵软,花纹繁复,冬天躺上面也不会太冷。
但怕她磕着碰到,他的手背一直贴心地护在她脑后。
呜呜咽咽一阵,她的心脏咚咚直跳,敲锣密鼓地砸着,惶惶憧憧。
怀中的人儿双唇饱满柔软,像含着块儿果冻,他边吮边笑,肩膀直颤。
直至唇|齿间尽情索取,沈弋勉强放过她,从地毯上起身,气息同样紊乱。
姜予漾在地毯上躺着,缓了一阵,黑发如云,唇色更是像娇艳欲滴的玫瑰。
见沈弋拿了杯水递过来,她咕咚咕咚喝下,还不忘嗔怪:“干嘛不让我说完?”
沈弋描摹着她的唇峰,又去捏她脸颊的软肉,软乎乎的,哪儿都生的嫩白。
良久,他眸色发沉,贪恋地说道:“这张嘴,不做点别的事儿可惜了。”
要用什么堵住她的嘴,意图昭然若揭。
换做之前,姜予漾都得想一阵,现在是秒懂,赶紧整理好睡衣,仰着巴掌大的脸,嗫喏着反抗说:“不行。”
沈弋挠着她掌心,眼神清亮如月光,可内里又蕴藏着无限的狂风骤雨。
他抬起她下颌,往嘴中渡了一口水,含糊地问:“礼尚往来,嗯?”
她气息一紧,心尖发麻,胸腔起起伏伏的,像是壮士断腕地闭起了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