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这么做还是在柏悦府,她生疏又青涩,时隔一年多,“学艺不精”的情况下更别提退步多少了。
沈弋微抬下颌,一副好为人师的斯文败类模样:“我有耐心,保管教会,嗯?”
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在心里无能狂怒了会儿,一抬眸,眼神却是柔情似水的,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沈弋差点被她这个眼神要了半条命,喉结滚了滚,逸出轻声的笑:“我任你宰割。”
雨声逐渐安静下来,飘摇的细丝簌簌而下。
沈弋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手抚弄着她如云的黑发,往耳后拨动着。
不经意间乱人心曲。
怕她膝盖跪在地板上疼,他还特意拿了个抱枕垫下。
沉寂的氛围里有金属扣相碰的声音,衣料摩挲。
姜予漾被他带着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时间久了,感觉到手心有点儿疼。
他彻底撒手不管,闭气眸子,气息不稳。
沈弋一不注意,她就开始偷懒,动的跟个小乌龟似的,慢吞吞。
这样的速度无疑于凌迟般的折磨。
当然,姜予漾也不好受,鼻尖儿全是细密的汗珠,鬓边的发丝缕缕贴合着。
她不情不愿,嗔怪道:“你怎么还没好?”
“宝贝,再快点。”沈弋掀了掀唇,还是八风不动的模样,调笑着说,“否则我一晚上都要耗在你手里了。”
姜予漾:“......”行吧,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