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洗个冷水澡,他会好受很多,可很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随着水流的流淌,心中的躁郁更甚。
沈弋关停了花洒,单只手撑在墙壁的瓷砖上,垂着头,双眸紧闭。
在浴室之外,他的小姑娘、曾经彻底拥有过的小姑娘睡得酣甜,姜予漾特别适合穿旗袍,清纯中不自知的欲,勾人的紧。
最后的解决办法只能是伸手自己动。
想着她江南烟雨般濛濛的嗓音,纤细的四肢,还有温暖的包裹......
他不算重欲,却只对姜予漾控制不住。
直待喉头溢出一声低沉的气声,一切结束了。
头顶的灯光光线惨淡,他终于冷静下来,旋开花洒开关,继续任由冷水淋下。
沈弋换上白色的浴袍,发丝滴落的水珠蜿蜒而下。
他随意用毛巾擦拭完,踱步到客厅,思绪一片放空。
打火机燃起火焰,他咬着烟,斜斜地凑过去点燃。
直待吐出几口烟雾,情绪才平复了许多。
他平时排遣的方式很单一,现在到了泛海国际,只能到书房启动电脑,对着一堆枯燥的数据做比对。
不知道到了几点,沈弋从书房出来,直接抱了床被子到客卧睡。
还没等她起床,他睡眠很浅,天色露出鱼肚白就转了醒。
冰箱里空空如也,是房子有段日子没住人的表现。
沈弋对着衣帽间的镜子打好领带,腕表的指针才刚刚指向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