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她内心一片平静:“他的袖扣不是一向分类到放在专格里吗?”
接着,姜予漾毫不在乎地说:“可能是他自己弄丢了,阿姨你别太有愧疚感。”
沈弋:“......”
最后还能甩锅给他,走了一天,本事是肉眼可见地增长了。
“对了阿姨,我以后不住那儿了,我昨晚的飞机,现在已经到巴黎了。”
需要告别的人太多,她都没有一一来得及解释。
“啊?姜小姐你这是?”阿姨一直拿她当房子的女主人看待,这位沈总虽然瞧着不近人情,但对姜小姐是实打实的好。
好好的一对璧人,怎么说各奔东西就散了呢?
“没什么,我个人的原因。”她轻描淡写带过来,体贴地说:“您好好照顾身体。”
阿姨鼻子一酸,这些年她做的家政数量不少,能遇见姜予漾这样的小姑娘算是一种福气。
沈弋攥紧了手指,用口型比着说:“问她剩余的衣服要不要拿走。”
阿姨如实转述后,姜予漾说的很淡然:“阿姨,那都不是我的东西了,既然是沈弋买的,处理权在他手里。”
沈弋扯了下领带,解开束缚,心上却像上了道枷锁。
“姜小姐,您跟沈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别人感情的事儿她不该多嘴,但到底是过来人,不希望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人一拍两散。
“没有误会。”她说的很决绝,半点余地都不留。
电话两头都陷入长久的寂静。
沈弋继续让阿姨转述,让她记得好好吃早餐。
京城正值正午,时间比巴黎快六个小时,那边也才早上六七点而已。
姜予漾虽然会做饭,但工作一忙根本顾不上,如果不吃早餐,她定然是会低血糖或者胃痛的。
他曾经不止一次将她圈在怀里,像是荒-淫误国的一君之主,见小姑娘乖乖喝下药然后帮忙揉着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