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撇了撇嘴:
“怎么不疼?你要是再用点劲儿,我怕是要当场暴毙。”
她不过是觉得有些冷,本能地往他身上靠了靠。没想到,他竟使出了洪荒之力,差点儿没把她摔坏。
“我看看,哪里伤着了...”
对此,秦北冥亦十分歉疚。
昨天晚上,由于太过紧张,他根本没睡好。直至今晨,才迷迷糊糊睡了会儿。
睡梦他误以为了偷袭,气之下就下了狠手。
没成想竟闹了个大乌龙,误摔了他心尖尖上的大宝贝。
卧室外,彻夜未眠的战寒爵听闻屋内的动静,误以为秦北冥和凌墨当真在他的唆使下成了事儿,虎着张阴沉至极的脸,懊丧不已。
昨晚送刘桂芬回房休息之后,他给秦北冥发了不下百条的警告信息,因直未得到回复,便直未曾睡下。
原以为秦北冥那样自律的人不会胡来,没想到他竟当真对自家闺女下了手...
“姑父昨晚没休息好吗?”
时弈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习惯性地提了提裤子,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从客房走出,见战寒爵双手紧攥成拳,脸严肃地站在了凌墨卧房外,特特问了句。
“偏头痛,睡不安稳。”战寒爵摇了摇头,显然没什么心思搭理时弈。
“偏头痛可不好治,我先给您泡杯早茶。”
时弈讪讪而笑,只当没有听见凌墨屋子里头的男声,做乖顺状匆匆地下了楼。
他前脚走,战寒爵这才徐徐地伸出手,轻轻地叩响了门扉,沉声道:
“混小子,睡醒了就给我滚出来,我在书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