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时萦待产当天,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十七年前,我伙同蒋方书本打算在手术台上弄死时萦。然而她的生产过程极其顺利,在我赶到之前,就已经产下了女婴。我赶到之后,即刻让蒋方书给她注射了过量的旧人哭,顺带还给她产下的女婴注射了足量的旧人哭。
奇怪的是,她在手术台上极为痛苦地死去,她的女儿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另外,我原本打算将她的尸首暗托运出去,以防凌云龙对她的死因起了疑心。可眨眼的功夫,她的尸首竟在眼前不翼而飞了。”
这些事儿凌墨曾听蒋方书说过。
只是这回,她的侧重点已经从烈性毒药“旧人哭”转移到了不翼而飞的时萦身上。
与此同时,秦北冥亦指出了极为蹊跷的点:
“按理说,你既能免疫旧人哭的毒性,咱妈也能够免疫才是。毕竟是名震古今的圣手天医,也许她的血也同你的样,可解百毒?”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
凌墨点了点头,眸亦燃起了点点的希望之火。
在此之前,她从不敢奢望今生今世还能够见到她日思夜想却连梦都难以得见的亲生母亲。
即便也曾设想过时萦还存活于人世,但她总怕自己的希望会再度落空。
与其次又次地看着希望破灭成灰,她宁可不去希冀。
如此来,便不会那样难过。
现如今,秦北冥的出现给予了她无限的勇气。
有他在,她的承受能力实实在在地比以往好了不少。
秦北冥攥紧了凌墨的手,回眸看她,见她亦回过头定定地看着自己,这才悄然地松了口气,继而沉了眸色,尤为严肃地询问着苏毓:
“时萦分娩当日,可还有其他熟面孔在仁禾医院周遭现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