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姐,我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女孩。不成想,你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一切罪责归咎到了我的身上。你搞清楚,并非是我勾引秦先生在先,而是秦先生冒犯我在先。他趁家中无人,又见我伤了手臂,许是情难自控,便不顾我的反抗,强要了我。”
“既是强要,为何连腰带都没有解掉?再急躁,也不至于连解腰带的时间都没有吧。”
凌墨虽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但从完好无损的腰带上也能大致推断出,真实情况绝对不可能是玄薇陈述的那样。
他们就算发生了关系,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玄薇趁他昏迷期间强迫了他。
至于腰带,许是因为玄薇不知道该如何解开,才会这般明晃晃地挂在了腰间。
玄薇没想到凌墨竟会拿秦北冥腰上的皮带说事儿,尤为心虚地转移了话题,佯装作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硬气地质问着凌墨:
“凌小姐,这里是我家,不是你能够肆意撒野的地方。识相的,还请快点离开我的卧房。不然,等我爸回到家,发现你这样对我,势必会将你扭送至警察局。”
“少跟我装蒜。”
凌墨一脚踹在了玄薇胸口处,再懒得同她废话,冷声道:
“速速交出锁寐香纂,不然,小心我一刀结果了你。”
“别...”
玄薇被凌墨踹翻在地,痛苦地挣扎了好几下,依旧没能缓过劲儿,如同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弓着身体,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了地板上。
意识到凌墨的疯狂劲儿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恐吓得住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玄薇只得伸出并未骨折的那只胳膊,朝着床头柜的方向指了指,颤声道:
“锁寐香纂就在床头柜里的圆弧木盒中。”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凌墨得到圆弧木盒之后,略显急切地打开了盒盖,再三确认了盒中的香纂同战家大厅的空气中飘散着的异香为同种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蜷缩在地上的玄薇怎么也想不明白凌墨是从何得知的锁寐香纂。
不过,她对秦北冥身上的隐疾知之甚少,自然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更为关心的是,凌墨究竟会怎么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