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季衍已经不怎么搭理她了。
她有些担忧,若是让季衍见着了她现在的鬼样子,会愈发地疏远她。
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凌墨!该死的人理应是她啊!”
因着身体上的极度不适,凌甜的精神再度失控。
她抓了狂一般抓挠着自己的头皮,好似头皮底下驻着一个蜂窝一般,脑袋里嗡嗡作响,头皮底下又刺又痒。
“二小姐,再抓该毁容了!”
张姐见凌甜又开始了自残行为,只得大着胆子冲上前,死死地摁住了她的双手。
“放开我!”
凌甜血红着双眼,好似将张姐当成了假想敌,倏然张了嘴,狠狠地咬在了张姐的胳膊上。
“哎呦喂...”
张姐疼得差点儿当场去世,下意识地想要将凌甜甩开。
可凌甜却怎么也不肯松口,越咬越狠,直至张姐的手臂上渗出了两排狰狞的带着血迹的牙印。
“二小姐,你快松口啊!肉都要给你扯下来了。”
情急之下,张姐再顾不得其他,抄起矮着上的镜子,“硴啦”一声狠狠地朝着凌甜的脑门上砸去。
下一瞬,只听得一声闷响传来,凌甜的脑袋上突然多出了一个血窟窿,汩汩的鲜血喷涌而出,将她蜡黄的面容浸染得血迹斑斑,看上去尤为可怖。
“二小姐,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