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见凌甜怯生生地躲到了凌云龙身后,上一秒尚还沉浸在极度的恐慌中的苏毓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她裹紧了披在身上的床单,迈着细碎的步子,艰难地踱步到凌云龙面前,扬起被打肿的脸颊,泪眼朦胧地哭诉道:
“云龙,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想啊,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在酒席间秘密离席,转而赶场般上演了这么一出荒谬的大戏?再者,小甜也有中药的迹象,这不正好佐证了我所言非虚,当真是中了药才会...才会”
“凌二小姐中药后的反应怎么和苏毓中药后的不大一样?该不会,她们其中有一人是装的吧?”白洁身边的小助理反应极快,一语中的。
ryan勾起唇角,颇为赞赏地看了眼白洁身边的小助理,不疾不徐地道:
“依我看,苏毓和凌家二小姐两人此刻的神情举止并不像是被人下药后该有的反应。”
“这不正应了那句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白洁捂着嘴,咯咯地笑着。
亲眼目睹苏毓这般惨状,她心下骤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白洁身边的小助理重重地点了点头,巧舌如簧:
“影后不愧是影后,不知自己演技一绝,连亲闺女也是个天生的戏骨,牛!”
好事的媒体娱记亦笑涔涔地补了一句:
“我觉得,凌家二小姐的演技要更胜苏毓。她们二者明显属于不同的表演体系,苏毓属于夸张派,凌家二小姐逢场作戏时还算走心。”
苏毓正愁着该如何跟凌云龙解释清楚方才发生的一切,却被门口处那群好事之徒扰得乱了分寸,气得脸色青白交加,好似行将就木般,十分惨淡。
她原打算一口咬定是凌墨给她和凌甜二人下的药,可转念一想,这件事本身就有很多经不起推敲的关键节点。
首先,她平白无故地中途离席就十分可疑。
若深究这一点,她根本没法把那条匿名短信亮出来。一旦亮出短信,就坐实了她和李总密谋迫害凌墨一事。
再者,向未成年人下药被发现,远比偷情被发现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