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了歪脖子,丧尸般冲着凌墨招了招手,见她岿然不动地抵在门板上,索性欺身上前,死死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这一回,他并没有如同丧失般咬着她的肩膀,只静静地抱着她,深嗅着她身上的药香味。
凌墨被他折腾的已经没了脾气,见四周并无重物可作防身器具,更觉无奈。
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得依霍云霆所言,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兜之中,寄希望于那劳什子的备用药得以唤回他的理智。
然而,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西裤,他就将她的手反剪至身后,迫使她双膝重磕在地。
“别在我面前玩花样。”
秦北冥微微躬身,将凌墨拎了起来,同她一道齐齐地陷入绵软的大床中。
凌墨双手紧攥成拳,恨不得将他打成大猪头。
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该这么折腾她吧?
无缘无故被咬了一口不说,还被这样不清不白地压在床上。
这要是被人看见,她的老脸该往哪里搁?
她越想越不得劲儿,一口气哽在心口咽不下去,也提不上来。
反观秦北冥,此刻已经彻底安定了下来。
他歪着头,在她怀中寻了个舒适的地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闻他均匀的呼吸声,凌墨口吐芬芳,一度想着趁他昏睡暴打他的狗头,可又担忧他睡醒之后继续对她施暴,只好作罢。
半个小时后。
秦北冥刚睁开眼,入目便是身下一脸幽怨地盯着他的凌墨。
得见凌墨肩上渗血的齿印,又见她浴袍上染着点点血迹,秦北冥连忙起身,呆愣地杵在床边,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