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嚼着口香糖,理直气壮地回他:“来死缠烂打。”
她说着,偏头与他对视,娇娇俏俏。
陆昂沉着脸,一言不发就要关门,安安拿鞋尖轻轻一抵——
她的腿纤瘦而匀称,随意一抬,就白得晃眼。小皮靴鞋头尖尖,抵在那儿,小腿绷起,有一种随性的蛊惑。
安安说:“我昨晚又遇到那个刀疤了。”
“所以呢?”陆昂反问。
安安继续诉苦:“钱全被抢了,我没地方去。”
“去找胖子。”陆昂这样告诉她,并且冷静分析,“你既然能找到这个地方,肯定已经见过他。胖子是你老板,去找他解决。”
这人逻辑清楚,很不好糊弄。安安垂眸,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说:“我不在他那儿做了。你知道的,我爸和刀疤他们随时能去夜总会找我,那地方不安全。”顿了一顿,安安抬眼,对陆昂说:“我只能来找你了……”她的语调可怜,难得柔弱,整张脸迎上来的时候,有几分少女的楚楚可怜与祈盼。
还是能蛊惑人。
饶是如此,陆昂仍旧无动于衷,根本不搭腔。像铁石心肠似的。
安安险些黔驴技穷。幸好还有后招。她早给自己找了理由,这会儿问陆昂:“你还要陪玩么?”
“不用。”陆昂面无表情,“我已经有了。”
“那个露露?——就你有兴趣的那个?”视线错过陆昂,往院子里拂了拂,安安重新看向陆昂。她微笑:“可我听胖子说,你昨晚还赶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