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渺渺没有办法回答这个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
是爱一个人的心情不会再有,还是从未能忘记过他,新人无法取而代之,抑或是……曾经的经历太痛彻心扉,哪怕不后悔,也不想来第二次?
没有答案。
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
“谁知道呢。”最终,她这么叹了声。
莲生便也没有说什么,要一个受过伤的人再走同一条路,太难了,若不然怎会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俗语呢?可见人心都是肉长的,没人能不怕疼。
而叶舟也从未给过她再试一次的勇气。
他太年轻了,一腔爱意,有时候并不代表安全感,反而是负担。她承受了太多,情人的无条件顺从,不仅没能减轻压力,反而成了她肩头无形的责任。
难怪她会累。
“那么,换一个吧。”昔日的名妓风轻云淡,“男人总会有的,没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
殷渺渺被他逗笑了,笑问:“换谁呢,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
他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了个老朋友:“白逸深呢?”
“下落不明。”她道,“我原道他在闭关结婴,掌门却说他另有任务,我也不是很清楚。”
冲霄宗是历经数千年的大宗门,有许多不能说的秘密实属正常。她便也没有多问,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莲生又问:“南洲那个家伙呢?”
殷渺渺扬起眉梢:“游百川?”
“那小子怪有趣的。”莲生轻笑,“你不觉得么。”
她笑了笑:“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