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珀给放好了水，现在浴室门口冲她喊“好了。”
她拎着两只爪子过去，没等穆珀笑自己就先笑了，”我现在好像袋鼠。”
穆珀回头一看，弯了嘴角，他伸摸她脑袋，“过来躺好。”
“脏呢。”
嘉遇说，却没躲开。
穆珀为了嘉遇舒服，把客厅的沙发长凳给搬来了浴室，好让她在洗头时能仰躺着，不累脖子。
拉过淋浴喷头，穆珀用梳了梳她的长发，淋了点水试水温，“热不热？”嘉遇微微阖着眼，一脸享受：“正好。”
像只餍足的猫。
穆珀无声笑了笑，挤了洗发水，从发尾开始洗，再往上，最后就着细密的泡沫按摩她的头皮。
嘉遇想起什么，抬眼向上看，睫毛很长很浓，她问：“穆珀，你之前有学过吗？。”
穆珀垂着眼皮继续动作，声线平淡：“学过。
辍学后我在一家理发店当过学徒，不过没学两周，店就被人举报胡乱收费，给封了。”
他停顿，又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嘉遇扑哧一笑：“那我好荣幸啊。”
穆珀下的力道不自觉柔了几分。
他说：”我以后也只会给你一个人洗头。”
“等我好了，你也帮吗？”
“嗯，也帮。只要你想。”
双不能动作的嘉遇彻底变成了孩子。